她這次沒再攔我,我順利離開洗手間,卻不敢再去男廁,隻能回到座位。
劉夫人是很有閱曆的,我見她皺眉盯着我看,又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,就知道她已經猜到一切。
隻是秦嫣的身份地位在那裡擺着,劉夫人也不好為了我與秦嫣産生沖突。
劉夫人不着痕迹的轉移話題:“正好我認識幾個人,在這方面很有話語權,我把他們的聯系方式留給你,你肯定能用得着。”
我謝過了劉夫人。
兩個人聊了幾句,劉夫人晚些還有局,我也沒打擾人家。
走出餐廳,吹着冷風,腦子裡的思緒才清晰些。
我沒想到今天能偶遇秦嫣,八年的時光好像印在了我腦海裡。
我本以為随着我和秦嫣的婚姻走向終點,這些記憶也會随之消散,沒想到它們仍舊存在,甚至越發刻骨銘心。
夜色逐漸濃重,手機在口袋裡嗡嗡響個不停,我才拿出來。
是周政打來的電話。
“紀哥,魚魚病了,狗糧也不吃,也不出去玩,聽院長奶奶說好像還吐了,要不要送它去寵物醫院看看?”
我匆忙趕回去,就看到魚魚趴在狗屋旁,無精打采的樣子。
我走到它身邊,揉了揉它的腦袋,它沒有像往日一樣親昵的圍繞着我打轉,看起來确實不太舒服。
周政和院長奶奶都湊過來,一臉擔心:“該不會是真的病了吧?”
“是不是孩子們太鬧騰了?”
因為準備開餐廳的事,所以我把魚魚暫時寄放在孤兒院,本想有人陪着它,不至于讓它覺得孤單。
沒想到它卻突然病了。
周政抱起魚魚就要走,被我攔住:“你回去照顧小曼,魚魚交給我。”
我安撫好其他人,抱着魚魚上了出租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