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劉夫人非讓我來,你以為我願意把鋪子租給你們?我還嫌晦氣呢!”
周政實在忍不住了,站起身來,将手邊的酒水直接潑了上去。
李太太的化妝品大概不防水,酒精的溶解以及溫度的加持,讓她瞬間變得猶如惡鬼一般。
“你你們居然敢潑我!”
“這個鋪子你們别想租了!”
李太太氣喘籲籲的指着我們,看樣子像是要吃人!
“都是一群被人玩爛了的爛黃瓜,我給你們三分顔面你們就敢開染坊,真拿自己當盤菜了?”
我攔下周政,直面李太太:“李太太,說我們是爛黃瓜,剛剛也不知道誰對我們動手動腳。”
“我們要是被人玩爛了,沒人要了,李太太您是什麼?”
“仗着跟李先生的那點情分,這麼多年沒人敢不給你面子,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高貴?”
“我們的出身都一樣,你要是願意好好說話,我們也願意跟您談,如果您給臉不要臉,那您就請吧,我祝您财源廣進,日進鬥金!”
提起出身,李太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。
她顫巍巍的指着我和周政,卻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我帶着周政離開,直到走出餐廳,兩人才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我們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江邊,周政倚着欄杆看向天空中的點點繁星,點燃了一支香煙。
我皺眉,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染上了煙瘾。
“别抽,對身體不好。”
周政沒理會我的話,吸了一口之後咳嗽兩聲,還是隻能丢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