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剛才是風吹到了。”
趙庭彥拇指摩挲她眼尾,繭子粗粗刺刺。
蘇玉忍不住哆嗦。
瑟瑟縮縮的可憐樣兒。
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,“說謊。”
蘇玉哆嗦更厲害。
趙庭彥最不容忍她說謊,說一次教訓一次。
她條件反射的乖覺,“我錯了,絕沒有下次。”
趙庭彥卻不喜反怒,面龐陰沉下來,“你很怕我?”
蘇玉心下嗤笑,剛剛将她面子裡子,連人踐踏成泥了,讓她面對趙婉月隻能跪着,不能反抗、不忿,現在多問這一句,好彰顯他仁慈?
蘇玉不接他仁慈,轉而問,“我證件可以給我嗎?”
趙庭彥掌心貼着她臉,目光從她眼睛落到嘴唇,晦暗又幽深,充滿暗示。
蘇玉早上白折騰那一通,還是沒逃過,好在趙庭彥在外不會太孟浪,應該隻是一個吻。
她硬着頭皮湊上去,碰觸的一瞬,趙庭彥摁住她後腦勺,摁得不留餘力,吻的加倍兇野,直到榨幹她,窒息瀕死。
蘇玉伏在他懷裡,拼命喘息,貪婪攝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氣。
趙庭彥也喘,撫着她頭發,意猶未盡。
“月月懷相不穩,我請了京裡的婦科聖手給她安胎,順便看看你的病。”
晴天霹靂,蘇玉兩眼發黑,嗓音發緊,“什麼婦科聖手,又要做手術?”
“中醫,針灸,或喝藥。”
趙庭彥撫摸她的動作幅度稍大一些,蘇玉條件反射似的痙攣。
“其實。”
蘇玉嘗試挽救,“我不治挺好,不孕不育對你沒風險。”
趙庭彥手一頓,蘇玉察覺到,卻不敢擡頭望他神色,怕隐藏的心虛,被他一眼看穿。
“就沒想過以後?”
趙庭彥冷笑,“你嫁人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