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玉盯着他,“你告訴媽媽,我跟白瑤二對一趙婉月,她吃虧,我沾光?”
“你沒沾光?”
蘇玉幾乎是冷笑。
她沾了什麼光?
醫院大庭廣衆之下,她被趙婉月被扯着頭發撕打。
這也叫沾了光?!
這種光,誰愛沾誰沾可以麼?
抑或着,趙婉月隻要沒騎到她臉上,把她撕碎了侮辱盡了,爛成趙婉月鞋底的泥巴,都是趙婉月吃虧。
蘇玉胸膛鼓脹起伏,擡手指門冷聲,“出去,請你出去。”
趙庭彥一動不動,“密碼。”
蘇玉一口氣梗在喉嚨,氣得兩眼暈花。
“趙庭彥,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很賤,不是人,是畜生對嗎?”
趙庭彥皺眉,察覺她情緒在爆發的邊緣。
“你又鬧什麼?”
不耐,煩躁,
他的蔑視在燈光下纖毫畢現。
蘇玉眼睛都被激紅了,
“我鬧?什麼叫鬧?”
“我有血有肉,挨了打知道疼,挨了罵知道難受。”
“我白天被趙婉月淩逼,晚上被你蹂躏。”
“要是我稍微自保一下就是鬧,那什麼是不鬧?!!”
“你告訴我,什麼是不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