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。
顧家盤踞西南幾十年,資産估值近百億,要是趙庭彥不斷然否認,傳出他對禁忌關系厭惡非常,驚了顧家小叔子,到嘴的蛋糕就飛了。
氣氛嚴肅起來,所有人諱莫如深。
蘇玉止不住的寒顫,一股鋪天蓋地的,感同身受的驚恐害怕,在她血管裡凝結成冰,深深凍結四肢百骸。
趙庭彥對顧家禁忌如此冷血狠辣,那同為禁忌關系的她呢?
是不是會比跟白瑤分析的那些下場,還慘一百倍。
她實在待不下去,趁着衆人還在震懾中,迅速拉門離開。
………………
蘇玉回到樓下小包廂。
這麼長時間,一衆人早唱的嗓子啞了,酒也喝飽了,橫七豎八癱在沙發和地上,你一言我一語,暢談心事。
見她來了,彌勒佛帶頭讨伐她缺勤團建。
蘇玉見他不是真的生氣,更像玩鬧,回得沒有很正式,“不是說這是我的歡迎會?”
“死相。”彌羅佛捏蘭花指點她,“幾個碟,幾個菜啊,這樣嗆領導。”
彌勒佛手短,圓圓白白的,捏蘭花指,胖蘿蔔紮兩小辮。
蘇玉被逗笑,在樓上緊繃的神經,舒緩一點,“沒辦法,土行孫施展遁地神通,嗆人是物理附帶。”
彌勒佛覺得這句回的對味,剛想順幾句,旁邊泰多多實在受不了,推他。
“我的佛,您往那邊擠黃角大仙行嗎,月亮不能種菜,也沒必要擠扁吧。”
彌勒佛聽話挪了挪,“行了吧,諒你酒後失德,我不計較了啊,上班給我尊敬點領導。”
蘇玉又松懈一些。
在包廂胡侃了一會,陸陸續續有人告辭回家,蘇玉有意等着泰多多。
樓上這一遭,她逃跑的心堅定成秤砣,不止堅定,還刻不容緩。
泰多多一提出要走,蘇玉立即跟
上。
下樓時,佯裝無意問,“璀縣是不是有個裕同書院啊,現在門票要錢嗎?”
泰多多扭頭盯着蘇玉看幾秒,歎口氣。
蘇玉一個實習生能破格轉正加入專項組,他們私底下都猜測是不是有後台。
可如今看小姑娘總是沒事找話,努力想跟老員工混交情,實在不像有後台的硬點子,挺可憐的。
“不要錢,會進大門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