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百萬,解她燃眉之急,是立身根本。
蘇玉扣住盒子,心潮澎湃。
天命保佑,接下來順風順水順财神。
………………
早上起床,蘇玉發現出血停止了。
小腹墜脹的不适感,也消失不見。
走到廚房,王姨正開晨會,說到要來一批名貴食材,安排相應擅長的廚師處理。
蘇玉沒明白,晨會已經散了。
王姨招呼她到一邊,從保溫櫃塞給她一碗玉米烙,“自從他不吃玉米,夫人就不讓做了,你偷偷在這裡吃。”
蘇玉小時候愛吃糖,壞了四顆牙,疼到半夜睡不着,都止不住她吃甜食的勁頭。
長大反而不愛吃了。
不過玉米烙是王姨哄她的拿手菜,蘇玉夾起一塊,放進嘴裡卻遲遲咽不下。
喉管裡空無一物,卻堵的嚴絲合縫,她這一口嚼到最後,勾動胃裡天雷地火,直往上反酸水。
王姨擰眉。“是不是孕吐來了?”
蘇玉模糊應一聲,轉移她注意力,"是秦家要來嗎?子彈魚翅和星月鳕魚,還有大藍龍,做海鮮盛宴招待他們?"
王姨搖頭,面色不自在,“四天後大公子生日,夫人邀請了幾位千金,算家宴,也算……”
蘇玉,“相親局。”
王姨觀察她神色,“那天——”
蘇玉實在咽不下,放下碗,卻一臉輕松,“那天我不在。”
五天是老鬼給的最後期限,說不定不到趙庭彥生日,她就溜之大吉了。
趁不到早餐時間,蘇玉出門。
按常理,生理期裝不了,她本該死賴在趙家,躲避趙庭彥。
可趙庭彥能放任趙父查北方真相,說明他百無禁忌,甚至就等趙父能抓到一點實證,驅逐她滾出趙家。
但蘇玉一萬個想不通,趙庭彥既然不怕趙父發現,為什麼不幹脆揭穿,堵死她所有路,讓她萬劫不複。
而是這樣不明不白,磨着耗着,玩鬧似的。
再往前想,每次她鬧出懷孕疑雲,以趙庭彥平日的性子、處事方式,在一開始趙婉月抓她在白家醫院裡,就逃不過。
畢竟吩咐人抽她一管血,也就是他一個眼神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