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不關注後續發展,但那件事的确鬧得很大,論壇上好幾天都在讨論。
因為鄭知南直接在大庭廣衆下,承認池婉婷懷了他的孩子,還說他們打算一畢業就結婚。
類似種種的話,讓池母直接氣暈了。
池婉婷是跟着救護車,和鄭知南一起送池母去醫院的。
我敲着桌子,閉眼深思,看來,好戲應該上場了。
可要是有劉三治幫忙,這場學生起義會更順利。
我打算再次去找劉三治,正好偵探那邊已經給我傳來了消息。
劉三治現在背負巨債,在為他青梅治病。
司機将我送到一處破舊的小區附近,我讓他找個地方停車,等我吩咐。
一個人在這破舊又充滿絕望氣息的地方走着。
很快,我就找到了我想找的人。
劉三治。
他此時正在搬運冷凍食品,進進出出沒有一刻停歇,那雙手仿佛粘在了冷凍箱上。
怪不得會生凍瘡,原來是大熱天長期在從事低溫勞動,手被凍傷導緻的。
我站在不遠處,淡淡開口,“劉學長。”
劉三治下意識轉頭看,在看到我時有瞬間的窘迫。
他跑到主管面前不知道說了什麼。
主管不耐煩地揮了揮手,他點頭哈腰地離開。
“淩同學,你找人跟蹤我?”劉三治氣息低沉,臉色很難看。
我搖頭,“不能說是跟蹤。”
“我隻是想幫幫劉學長,達到共赢罷了。”
劉三治冷笑,“共赢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我不甘示弱地反問,“你缺錢,我缺人。”
“在我公司上班,比做這個能多賺十倍不止。”
“你還能積累工作經驗,以後就算不在我公司上班了,也沒有荒廢這些年的學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