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勞務合同的時間是五年。
每年除了基礎工資,還有年終獎福利。
劉三治隻要在我手下工作,沒兩個月就能把二十萬賺回來了。
這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想象不到的薪酬。
可我覺得劉三治值得,他的能力才華,以及人品。
“不用多說。”我鼓勵地微笑着,“你努力工作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。”
劉三治認真點頭,最後在合同上簽下他的名字。
我把鄭知南的事情交給他來辦,“讓他的事情擴散到社會關注的程度。”
“劉學長不用擔心,徐依依治病接觸不到這些事情,你囑咐護士醫生不要在病人面前提到就行。”
劉三治笑了笑,“淩總,你以後叫我的名字就行。”
他是在向我投誠。
我沒有拒絕,“劉三治,你有信心做到嗎?”
“放心吧,淩總。”劉三治眼神陰郁,“我會讓鄭知南社會性死亡的。”
要不是因為鄭知南,徐依依的人生不會如此。
他捧在手心呵護的人,卻因為一時疏忽,被鄭知南害的不成人樣。
劉三治早就恨透了他。
我看着劉三治離開,歎了口氣。
希望劉三治的選擇是對的,可别像我一樣,被人怨恨到買兇殺死的程度。
也許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池婉婷。
公司的新戲拍到一半了,我看了下片子質量,很不錯。
隻要能讓我滿意,達到我的标準,我這個人還是很大方的。
于是讓助理撥款,給全劇組人發獎金。
導演高興地給我打電話,說劇組的人聚餐想請我一起吃飯。
我想了下,自己作為制片人,也的确要和下面的人多認識下,隻靠着前世的記憶,那賺錢也隻是那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