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偏過頭，挑眉。
“難道不是？”
吳小可突然心安了。
她今天晚上第一次笑着點頭，“是。”等到車子駛到一個偏僻地廠房區。
氣氛陰森森，不時還有奇怪的叫聲響起。
吳小可害怕地往我這邊靠近。
助理走在前面帶路，在一間藍色門的屋子前面停下。
“淩總，到了，人就在裡面。”我點點頭。
“你就守在外面吧。”
我帶着吳小可走近，推開門。
白熾燈亮堂堂的，屋子不算大，一覽無餘。
中間有個被綁成粽子的人，眼罩被蒙上。
“踏馬的，誰敢綁架老子？你動我你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謙哥還在放狠話。
我沒有控制聲音，随手帶上門。
謙哥罵罵咧咧的聲音一頓，帶着試探性地問。
“你是誰？”
“誰讓你抓我的？是不是阿黃那狗東西！你馬上放了我，我有很多錢，能讓你無憂無慮過一輩子。”他開始利誘。
我說嘛，哪有人被綁架這麼頭鐵的。
被關在有光的地方可卻看不見，心裡抓心撓肝地想吸引看守人的注意。
我随手拖了兩把椅子，讓吳小可坐下。
“想怎麼收拾他？”
“鞭子、鐵釘、棒球棍，還是直接讓他不能人道？”
我慢吞吞地，像個合格地銷售。
吳小可沒見過這種場面，不适地皺皺眉。
“我不想犯法。”
她聲音很有辨識度。
原本還在猜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，謙哥現在是完全知曉了。
“你，今天晚上打破我頭的女人？！”
“你們不是混道上的吧！乖乖放了我，不然老子讓你們生不如死。”
謙哥陰恻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