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淡開口，“合作？怎麼個合作法？”
中間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叫蔣應，他自信開口。
“很簡單，我們出版權，你們公司幫忙拍出來，我們二八分。”
二八分，還算合理。
不過大伯他真有那麼好心，給我介紹生意？
我抱着試一試的态度，緩慢點頭。
“可以，版權具體的問題我們要談談，别拍出來後續要出周邊，我們又為這個扯皮。”
“不不不，”蔣應擺擺手，“小淩總可能誤會了。”
“我說是你幫我們拍，我們自己賣，不是說給你們版權，到時候我們賣出去的影視費利潤二八分。”我皺着眉。
“什麼意思？你們自己賣?你的意思是，利潤我是二成，你們八成。”
說到後面，我有些笃定。
蔣應不覺得有問題，“是啊。不過小淩總要是能介紹渠道”
“你在放什麼屁話！”
我忍不住爆粗口。
想讓我打白工将他的小說影視化，然後他們自己去賣了賺錢，還想讓我介紹渠道？
賬本掌握在他們手中，利潤到底是多少還不是他們說了算。
說是給我兩成利潤，恐怕支付我的拍攝成本都不夠。
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！
跟我大伯混一起的，能是什麼好東西？
“亦辰，你怎麼跟蔣先生說話的！”
大伯不虞地看着我。
長輩樣拿捏的足足的。
我睨着眼看他，“我說錯什麼了？”
“别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蠢貨，想占我便宜，就别一副我占了好大便宜的醜陋嘴臉。”
我說的過于直白。
蔣應臉色發臭。
“淩局長，這件事是你自己攬過去的，我可沒有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。你要是不願意就直說，讓你侄子侮辱我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沒有沒有，蔣先生别生氣，淩亦辰他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好處，能和紅旅搭上關系對他公司的口碑有利，他會答應的。”大伯連忙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