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，秦歌鳴突然出聲了。
“淩亦辰，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樂隊的主奏是張桦樂，專門來看她的？”什麼？我疑惑偏頭。
她示意我往前面看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，交響樂團進場，正在各自準備。
而一衆白色小禮服女樂手前面，就是張桦樂，她正環抱着大提琴，面無表情。
“原來今天演奏的樂隊首席是她。”我很驚訝，“我完全不知道。”
我媽應該也不知道。
不然，媽媽不會慫恿我來聽交響樂的時候，還帶個女性朋友。
秦歌鳴見我真的不知情，就沒多說什麼了。
她轉而盯着舞台上的張桦樂。
我身子傾向她，“歌鳴，聊聊你昨天說的新項目？”
“這好像是你約我出來的理由。”
秦歌鳴平靜地掃了我一眼。我微微一笑。
“其實我從你的話中得知有項保密項目，但我說的項目是我公司自己想開發的音樂類節目。”
秦歌鳴終于露出今天碰面後，最生動的表情。
她先是微微訝然地挑眉，然後有點惱意地抿着唇鼓起臉頰。
半晌，她才從牙齒裡擠出幾個字。
“淩總好手段。”真可愛。
我心情很好地想。
要是能伸手捏捏她的臉不過這也隻能想想，要真捏了，我能預想到她憤起離席的樣子。
“誰讓秦小姐太難約了？”我得意挑眉，“我隻是懂得随機應變。”
“哼，淩總怎麼說都有理。”
秦歌鳴撇過頭，示意不想再搭理我。
淩亦辰這個大騙子！
她再也不要相信了。
秦歌鳴心裡暗自記下這一筆，卻突然感覺手背上一熱。
一隻滾燙的大掌将她手掌完全蓋住。
她愣住，身體僵硬地挺直。
“還想聽嗎？我帶你去其他的地方。”
我驟然想起，上次她和張桦樂的見面并不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