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過神,對上他憨厚的杏眼。
“哦,就是開了個文化公司,不算多大。”
“不過你說起這個,我倒是想求汪叔一件事。汪叔,你認識些身手不錯從事保镖生意的人嗎?我需要找個保镖跟着我,以防萬一。”
别天面露奇異“保镖?”
“淩亦辰兄弟不會是做的别誤會,我不知道看文化公司為什麼還要請保镖。”
别天可能是心态失衡,這茶言茶語都讓良家軍感受到了。
他吃着小菜,“淩亦辰,我早說你該請個保镖。”
“你事業做的太大,我也怕你被人刀。”
比如現在就有個吃了嫉妒膽的人,不停地說着話刺人。
良家軍若有所指地看了眼别天。
别天尴尬笑了笑,吃飯不說話了。
“其實我一個學生能被誰刀?不過我最近總覺得不太安全,想着請個保镖安心些。”
“像汪叔良叔都沒有保镖,我才覺得奇怪。”
“哈哈哈,我和老汪寶刀未老,小人傷不到,要是團夥那也躲不掉啊。不過團夥什麼的應該也沒惹到那樣的人。”良家軍擺手,心情很好地回答。我心中否決。那不一定。
汪東升在今年就會被身邊最親近的人刀了,放到冷庫凍了兩個月才被發現。
那雙眼一直到被發現時都沒閉上。
我心裡打了個寒顫。
在池家宴會上,我見到汪東升那雙如鷹的眼睛就覺得心裡發寒,也許也是因為在節目上看過那雙眼。
汪東升擦擦嘴,不緊不慢。
“人選我倒是有一個,能不能讓他同意,就看你自己的能力。”我面上一喜。
“沒問題,汪叔幫忙找的人肯定沒的說。”
也許前世遇害,隻是沒想到自己的養子會害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