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無表情地對視。
按理說,馮澤應該知道熊瞎子上報的事情,怎麼會沒有對策?
就幹巴巴地否認,還暗指是我污蔑。
難道他認為我拿不出證據,就有恃無恐?
馮澤的确就是這樣想的。
沒有證據,他隻要死不承認就行。
“還敢狡辯,”馮為松眯着眼質問,“昨天你去哪兒了,做了什麼事?”
“都給我老實交代!”
“昨天娛樂行業的幾位老闆請我吃飯,直到半夜一點才結束,這些都能找到人為我作證。”
馮澤義正嚴詞,若有所指地看向我。
“不知道是誰在您耳邊亂嚼舌根,要是誰都能污蔑我們馮家的人,那豈不是人人都能踩一腳?”
我忍不住為馮澤鼓掌。啪啪啪——
“好,說的真好。”我笑着挑眉。
“馮叔,您家的小輩真是能言善辯。”
“哎,”馮為松簡直臉都要埋到地裡,“是我管教不嚴。”
他真想現在上去,給馮澤兩巴掌,讓他清醒清醒。
作為淩家的繼承人,難道無緣無故就會請他來主持公道?
肯定是有證據的!
現在馮澤還嘲諷對方,死不承認真是丢盡了馮家的臉!
“你放心,我絕對會給淩家和你一個交代。”
馮為松闆着臉。
“不。”我看向馮澤,他不服氣地瞪着我。
“就像我剛才說的,事情還是說清楚為好。”
“免得後面算舊賬,我反而還理虧了。”
我拿出錄音筆。
“馮叔,你聽聽這聲音是不是很熟悉?”
錄音筆裡傳出兩個人的談話聲。
【馮少不好了,任務失敗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