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天不好意思道:“剛才我找你太急,聽到你和淩亦辰的電話。”
“所以呢?”
汪東升不動聲色地問,其實心裡已經很不舒服。
真的偷聽還是假的,他看不出來?
因為這個,他一時間忘了挂斷電話。
而我聽到了别天的聲音,也警惕地不敢挂斷。
“是這樣的,我最近有幾個朋友也在找路子投資水産,我想問問,我們可以合夥跟汪爸你合作嗎?”
“我也知道這是占了汪爸的便宜,”别天苦笑着,“主要我現在對水産生意實在是不太有信心,可我朋友又覺得你是水産行業的領頭龍,我不帶着他們,都說我不講友誼。”
汪東升摩挲着手指,沒有回答。
别天看似忐忑,心裡恨死了。
隻恨不得這老不死的早點去,東西都留給他。
但他之前偷聽道他和姓良的那個老東西的對話,得知汪東升想死後把東西都捐出去,甯願把公司給外人,都不願意給他後。
别天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。
他要攬錢,要将這老家夥架空。
如果老家夥不願意,或者被他發現了。
别天眼睛微閃。
那就别怪他一不做,二不休。
讓老東西早點去地府和他父母團聚!
“汪爸,你要是不答應我也能理解,我就是給我朋友傳個話。”
“我盡力而為,沒做到也不是我的原因。”
别天每次都說的特别有哲學道理。
以前汪東升隻覺得,自己這養子像古代那些關着門的深宅老婦人。
手裡盤着佛珠,嘴上念叨着保佑。
結果呢,轉頭殺人都不眨眼的。
想到這兒,汪東升多長了個心眼。
“這件事可以,但具體的投資要他們自己跟我談。”
“你想投也沒問題,都等我通知,我聯系個會議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