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盡力了。門打開合上。
汪東升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震得茶壺的水都晃蕩了幾下。
他眯着眼，神情不虞。
這是他自從将水産做大後，第一次表露情緒。
他失望、憤怒、不解，甚至猶豫。
汪東升不明白，自己欣賞的小輩，難道真是個江湖騙子？
可萬一是真的呢？
他搖搖頭，否決地喃喃自語。
“我真是年齡大了，居然連這樣的消息都相信。”
我從汪東升的辦公室出來，又坐着電梯到了負一樓。
沒想到别天居然還在那裡。
他看到我，顯然也很驚訝。
“淩亦辰，這麼快就談完了？”
難道淩亦辰真的不是和老頭子談合作的事情？
别天頭一次懷疑自己想多了。
“是，私事說完我就該回去的。”我假笑着點頭。
“噢噢。”别天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，“那你路上小心點。”
他要馬上去找汪東升，看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直覺告訴他，肯定是好事！
我點頭，沒再跟别天打招呼。
跑車從車庫呼嘯而出。
風将我的頭發吹得向後飛揚。
我戴着墨鏡，專心望着前方的路。出都出來了。
不如去秦歌鳴的家看看，她怎麼這麼久沒回我的消息。
我控制着方向盤，從大拐彎處換了條道。
朝着巨星傳媒的方向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