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體檢,孟君澤回到寝室,将這次的秘密試飛情況寫成了紙面彙報,就在他埋頭奮筆疾書的時候,房門被敲響了。
“進。”孟君澤應道。
張政委背着手,從外面走了進來,“君澤啊,這次出任務,沒什麼事吧。”
孟君澤放下手中的筆,起身為他拉開了一張椅子,
“政委您坐,我沒什麼事的,一切都沒事。”
張政委坐了下來,目光落在了辦公桌上,笑着說道:“報告的事不着急,我給你休假一周,你先回去休息一下。”
“等假期結束了,你再把報告交上去也不晚。”
“對了,我聽說你家領養的兩個烈士遺孤也快到了,你就趁着這段時間,回去瞧瞧吧。”
孟君澤怔了怔,忽然想起之前在醫院裡,聽到江母和她女兒的談話,眼底頓時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幽光。
他是個愛恨分明的人,看誰不順眼,他就冷着一張臉,連演戲都不會,所以他決定,要盡可能的少回家!
避開她,不讓她有任何機會。
敢算計他的人,還沒出生呢!
孟君澤下定了決心:“政委,我的身體很好,現在就能開始訓練,不用請假。”
“我先把假期存起來,等下次一起休吧。”
張政委笑了笑,“好,那就聽你的。”
“對了,這個月,咱們要跟空軍文工團開個聯誼會,你一定要去,你都二十五歲了,終身大事得提前考慮啊!”
說完,張政委就背着手離開了,生怕被拒絕。
聯誼會?
孟君澤莫名的想起了自己在列車上救下的那個女孩。
她不僅抱了他,還大着膽子親了他的唇,叫了他老公。
一想起那天唇舌之間的柔軟溫膩,孟君澤心裡又是一顫。
就在這時,又有人敲門,“孟隊,您的電話。”
“好的,我這就過去。”
孟君澤将筆記本收好,大步往辦公室走去。
“你好,我是孟君澤。”孟君澤拿起話筒。
孟雲銘:“哥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