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”王科長聽她說完，臉色陡然變得嚴肅幾分，“可怎麼我聽到不是這麼回事。”
周芳沒想到王科長居然也聽說了，轉念一想，肯定是江顔找科長告狀，登時無辜地道：“我沒有啊王科長，我隻是讓她自己挑個座位，嘿，還真是沒想到，就這點事兒，她居然轉頭就來跟您這兒告狀，挑撥領導間的關系，您看看，這樣的同志根本就是道德品質有問題！”
“要我說，當初就不該把她招進來。”
周芳繼續給江顔上眼藥。
王科長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越來越難看。
周芳心中暗喜，看來王科長也開始對江顔印象不好了。
正得意着，便聽王科長大手啪地一聲往桌上一拍，“夠了！别說了！”
周芳吓了一跳，一臉懵逼地看着王科長，“怎、怎麼了？”
王科長語氣嚴厲：“周芳同志！我看道德品質有問題的是你才對！”
“你故意為難江顔同志，不給她安排座位不說，還讓她自己去倉庫領辦公桌，整棟樓的人親眼所見，你怎麼好意思反過來污蔑人家？”
整棟樓的人親眼所見？
周芳不可置信地望着王科長，表情是明顯的呆愣。
王科長一臉嫌棄地道：“不相信你就出去問問，整棟樓都傳遍了，大家都在說你為難新來的宣傳幹事，整個宣傳科的臉都被你丢盡了，恐怕下午上面領導都得找我談話，你自己捅的簍子你自己補，現在就回去寫一萬字反思報告，我下午去交給領導！”
什麼？整棟樓都傳遍了？
還要寫反思報告？
一萬字？
周芳眼前一黑，差點背過氣去，緩過那口氣後，一張臉活像死了三天沒埋的屍體。
王科長看着都覺得晦氣：“行了，趕緊寫報告去！”
周芳憋了一肚子氣下樓。
回到辦公室，江顔早就去吃飯了，書桌就那麼赤裸裸地放在走廊。
周芳看到那書桌，就跟臉被扇了一巴掌一樣，氣沖沖地打電話去保衛科，讓人幫忙把江顔的書桌給擡進了辦公室。
下午，江顔吃完飯回來，見到自己的書桌已經搬進了辦公室，既然周芳妥協了，她也不在繼續演戲了，萬一戲過了，還得小心輿論反噬。
勾勾唇，江顔心照不宣地在自己位置坐下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江顔還沒起床，闫衛國就在孟家小院門口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