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江顔這麼挽着胳膊,感受到她胸前的綿軟擠壓着他的手臂,孟君澤手臂上的青筋登時全都硬了,一根根鼓起來,接着整個人都繃緊了,跟鋼鐵一樣。
再加上聽到她嬌滴滴地說有多愛他,有多想跟他處對象,以後一定會跟他結婚這樣的話,他剛才的質疑憤怒全都煙消雲散,灰飛煙滅。
一顆心像飄在雲端,整個人像踩在雲上一樣。
江顔一直觀察着孟君澤的表情變化,見他不蹙眉了,眼神裡面的冰冷也漸漸消融,唇角也松動了,就知道他吃這套,最後再上一點猛料,應該就可以收工了,于是她細腰一提,整個人先直起身子,再擡腿一下跨坐到他大腿上,然後手臂圈着他的脖子,臉對臉,鼻尖親昵地蹭着他的鼻尖,用很輕的氣聲說,“别生氣了好不好?”
“親親我。”
微微張開的紅唇好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樣。
孟君澤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撩撥,腦子裡瞬間白光閃過,下一秒,薄唇便狠狠含住嬌嫩的花瓣,吮攪貼纏,橫沖直撞,喉嚨深處不斷發出那種吞嗯的嗯聲。
大手箍住江顔細腰兩側的凹陷處,随着唇齒糾纏,大手不斷地放在凹陷的地方上下滑動。
江顔趴在他一身銅牆鐵壁上,把自己身體往前送,嘤咛聲不斷。
車内的氣氛直線飙升,車頂都快着火了……
兩個人再下車的時候,又和好如初。
孟君澤算是默認了不公開兩人處對象的事。
江顔總算松了口氣。
不公開,兩個人在明面上就得保持距離,調整好呼吸,踏進家門,兩個人便一前一後保持着一米的距離,扮演兄妹的角色。
不過白演了,除了張嬸在房間睡午覺,其他人都不在家。
江顔回房間把從單位帶回來的材料放下,忽然想起一個事。
她把特飛隊這次在地震救災中的表現寫成了一篇稿子,梁團長看完後讓她繼續挖掘,把稿子寫完整,然後要作為教育材料發給所有在軍區的同志學習。
現在稿子還差一部分,差采訪特飛隊隊員的内容,孟君澤作為隊長,是最适合接受采訪的。
現在孟君澤就在隔壁房間,江顔紅唇微勾,還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時間嗎?
說幹就幹,她揣着本子和筆就去敲孟君澤的門。
門一打開,江顔便見孟君澤一隻手端着搪瓷盆,一隻手拿着毛巾。
“咦,你要去哪兒?”江顔下意識地問,“我想找你做個采訪。”
江顔把采訪主題跟他詳細講了一遍。
看着她紅唇張合,天真無事的表情,孟君澤身體的燥熱更加明顯,喉結滾動:“我先去洗個澡,你在我房間等我一會兒。”
“好呀,不着急,你慢慢洗。”江顔點點頭,邁開腿往他房間裡走,走了兩步,忽然想起兩人沒處對象的時候,他的房間都得經過他允許才能進來,而且也不喜歡别人動他的東西,江顔又退回到門口,擡眸朝孟君澤眨眨眼睛:“我可以進去嗎?”
孟君澤開口道:“可以進去,以後我的房間你随便進,不用問我,裡面的東西你也可以随意碰。”
聽到這個答案,江顔面上表情不變,實際上心裡已經在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