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洛書一臉讨好的說道,秦妙依卻是白了她一眼,“打工?我可不想讓他給我打工,他不過就是一個死皮賴臉的賤人而已!”
“你問問,是不是他非要賴在我家不走?!”
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,恐怕連他們自己都想不到,我在秦家,竟然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。
何洛書再次看向我,似笑非笑,“難不成,是因為裴同學喜歡你?”
此言一出,衆人紛紛嘩然,紛紛鄙視的看着我。
我對這樣的眼神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但是被自己的老同學這麼盯着看,我總覺得有點不舒服。
“秦總,要是沒有别的事,那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我對着秦妙依鞠了一躬,姿态放的很低。
“誰說不關你的事了?!”秦妙依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的說道,“老娘叫你來是有事的!”
她指了指桌子上擺的酒杯,“把這些喝了。”
一共三杯,裡面滿滿的全是酒液,我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瓶,度數很高,都是外國的洋酒。
這麼多年來,盡管我一直跟着秦妙依,卻滴酒未沾,我不能喝酒,酒量也不好。
我咬了咬牙,說道:“秦總,我胃不太好,恐怕不能喝酒。”
這時,當時的同班同學李諾走了過來,冷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胃不好,不能喝酒,可以吃軟飯?是麼?”
上大學的時候,我跟李諾的關系不太好,這時候他當然要瞅準機會落井下石了。
我還未說話,李諾很幹脆的從自己的皮夾裡拿出了一沓紅彤彤的紙币,在每個酒杯旁邊,都放了一摞潮噴。
他幸災樂禍的說道:“這樣吧,我再添點彩頭,隻要你裴聞溪喝一杯酒,這一萬塊錢就是你的了,如何?!”
何洛書也是一臉的不懷好意,“裴聞溪,這你還不喝?你不就是喜歡錢嘛!”
秦妙依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,意思很明顯,我必須得喝下去才行!
“我喝。”我很幹脆的說道。
随即便舉起酒杯,一口喝了下去。
一股強烈的酒氣灌入口中,幾乎要把我給淹沒了,三杯下肚,肚子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