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去了公司,結果很多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我。
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,才知道是怎麼回事,我的辦公室門上換了鎖,我進不去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走到總裁辦公室,推開門就看到秦妙依坐在辦公桌前,一雙美眸中滿是戲谑之色。
“秦總,能不能給我開下門?”
秦妙依嗤笑一聲,“不開!”
“你的東西都在這裡了,”秦妙依指了指扔在她桌子前的文件和電腦,“以後你就去走廊辦公吧。”
死寂我沉默了很久,看着我的東西被随意的扔在地上,我有些憤怒。
可最後還是強壓下心中的不滿,抱着那些東西離開了。
走廊裡,滿地都是文件,我就像是被罰站的小學生一樣,蹲在地上辦公
“裴秘書,你看看這個文件。”
“裴秘書,這份文件需要您審批。”
幾名部長上前,嘴上說得很客氣,但眼中的不屑之色,怎麼都掩飾不住。
“好。”
我淡淡的應了一聲,不過當我看到那份資料的時候,卻微微皺眉。
“周家的?”
那天和秦妙依開房的男人,似乎就是姓周。
我仔細看了看文件,覺得不太對勁,我搖搖頭,正要拒絕,可那個主管卻看着我,平靜地說道:“裴秘書,這是秦總特意吩咐要特辦的項目。”
我搖搖頭,真是愚蠢啊。
我又仔細看了眼項目内容,頓時心裡一陣惡寒。
周家好算計啊!
若這僅僅是一場普通的商業合作,或許我還能淡然處之,随便簽了得了。
但現實遠比這複雜得多,這背後所牽涉的,遠非合作二字所能概括。
周家宣布要成立基金會,并雄心勃勃地涉足物流這一陌生領域,而且周家此舉并非基于深厚的行業積澱或前瞻性的戰略規劃,而是迫于經濟危機的重壓之下,一種急于求成的冒險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