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身子一矮,他摟着我的腰,俯身貼着我,額頭都快碰到我的額頭了。
這樣暧昧的姿勢,他的眼神卻像野獸一樣,不,不應該是野獸。
因為野獸是不會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獵物的。
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還是被吓了一跳。
“可以,那你就去死吧,”顧唯軒冷冷道:“但是别死在家裡。”
“我可不想讓我的房子變成兇宅!”
人死之前,腦子裡會想些什麼?
遺憾?後悔?或者,就這麼算了?
當我數着手中的白色藥丸時,心裡卻波瀾不驚。
這些隻是幫助人睡覺的安眠藥罷了,可是一旦數量變多,也就成了催命的判官。
顧唯軒想要我的命,姐姐想要她的公司。
隻要我死了,他們倆都能如願。
聽起來,好像還不錯。
我苦澀一笑,随即毫不猶豫的将藥丸吞了下去。
五十顆,足以要了我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