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總,到了。”
下一秒,沉重的車門被推開,一陣寒風吹了進來,讓我的大腦稍稍恢複了一些清明。
顧唯軒并未再度抱我,而是轉身徑直離去。
我在車裡待了好久,恢複了些氣力後,才挪着身子朝外走去。
這是我爸爸在我結婚的時候,給我買的婚房。
我那時候滿心期待的跟着設計師忙前忙後的裝修了幾個月,就是想把家裡弄成我心目中的那樣好。
可我沒想到的是,這個家顧唯軒卻幾乎沒怎麼來過。
此時已是清晨,北風刺骨的寒。
我緊緊地裹住了自己的外套,疲憊的要命。
我強壓着醉意,回到了别墅。
我沒力氣上樓了,隻得把自己挪到一樓客廳的沙發上,艱難的躺了進去。
這時候應該還不到五點吧,家裡的傭人都還沒起。
我也沒想着讓人服侍我,自己一個人挺好的。
突然,我的頭又開始疼了。
我剛想從包裡拿出藥來,卻發現我的包不見了。
難道是忘在車裡了?
亦或者是在酒吧裡?
好疼,疼的我好想哭。
就在這時,我突然又想起了顧唯軒嘲諷我的那句話,
‘既然知道要死了,那還活着幹什麼,直接死了不好麼?’
我咬了咬唇,淚水不争氣的流了出來。
顧唯軒我好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