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做個檢查，流産。”葉淺淺說：“不行，你得跟我一起進去。”
“你要用我的名字做這個？”我問：“為什麼呀？”
“姓曹的那方面不行，”葉淺淺不耐煩地說，“我跟他已經半年沒有了。”
我說：“幫你可以，醫藥費你來付。”
葉淺淺瞪圓了眼睛：“葉歡歡，你學會算計了！”
我說：“股份的事我會去找顧唯軒談。”
葉淺淺睕了我一眼，思忖良久，說：“如果談不攏，我就把股份還你，爸爸的養老你一個人管！”
我陪葉淺淺去了樓下婦科。
從檢查到安排手術，決定一條生命的消逝隻用了不到二十分鐘。
我在門口等着葉淺淺，糾結了一會兒，來到洗手間。
我找到周助理的電話，撥了過去。
他接得很快，聽了我的問題後，說：“這件事我不了解，是董事長親自在安排。”
我說：“您能幫我問問嗎？”
“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忽然這樣決定。”
周助理沉默了好一會兒，才有些為難地說：“好吧，等我打給你。”
挂了電話，我就洗手間的隔間裡等着。
身上還在痛，這會兒仍在出血。
雖然知道這概率微乎其微，但我還是很希望周助理能幫我解決這件事。
我真的……沒有辦法面對顧唯軒。
等了約莫十分鐘，周助理也沒來電話，倒是葉淺淺來電話了，問我在哪裡。
于是我推開門打算出去，這時，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：“哎呀，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，人家那種大老闆怎麼會看上我……”
是顧唯軒的那個女伴？身上有綠孔雀紋身的那個女孩？
我停下動作，而她的聲音還在繼續：“你不信？？”
“我告訴你，隻要我表演一次就給我五萬，撿錢都沒這麼快的好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