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“嘭”一聲關上了車門。
汽車發動時,我才從恐懼中慢慢清醒過來——
他要帶我去檢查?
不行!
我才不要讓他跟餘若若知道我快死了!
但我沒帶手機,想聯絡個相熟的醫生作假也不行。
司機是顧唯軒公司的,再說我也不記得什麼醫生的号碼。
苦惱之際,醫院已經到了。
顧唯軒的車在前面,他要走過來也不是那麼容易。
思及此,我扯開安全帶,汽車剛一停穩,立刻推開車門沖了出去。
然而我本就不舒服,沒跑兩步就被扯住了手臂。
不用說,是顧唯軒。
雖然是私立醫院,但畢竟是公共場所,人還挺多,而且都是附近的住戶,算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。
顧唯軒肯定不會在這裡對我動手,因此,我用力掙紮、踢踹,甚至咬他的手。
如我所想,顧唯軒果然沒有打我,但他直接摟住了我。
我動彈不得,便張開嘴巴,打算放聲尖叫。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,他就已按住我的後腦,封住了我的嘴。
最終我隻能咬他,咬到嘴裡嘗到了甜腥。
但他一點不松口,我愈漸窒息,隻得被迫安靜下來。
直到我因為窒息有點頭昏,顧唯軒才松了口。
他低頭,靠到了我的耳邊,在外人看來,姿态甚是親昵。
但隻有我聽到他陰冷的聲音,“你再鬧,我就把你拖進車裡,親自檢查。”
他檢查?
他怎麼檢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