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唯軒瞪了我好一會兒,靠到了椅背上,說:“葉歡歡,你最好适可而止!”
我看着他攥緊又松開的拳頭,再也坐不住了,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。
顧唯軒一直盯着我,滿臉憤怒。
我退了幾步,又退了幾步……我該怎麼辦呢?他又要對我做什麼?
我焦慮地想着,顧唯軒忽然站起了身。
我不敢再動,眼睜睜看着他走了過來,一把将我按到了餐桌上。
他捏開我的嘴,把那半杯威士忌灌進了我的嘴裡。
那酒又辛又辣,刺得我眼淚直流。
我用手臂擋住眼睛,閉着眼如一具屍體。
恍惚間,下颚上忽然傳來壓力。
我睜開眼,看到了顧唯軒。
“我告訴你,我不會同情你。”他扣着我的下颚,嘴唇貼着我的,冷漠地威脅,“哪怕你裝得再楚楚可憐,我也隻會覺得罪有應得。”
我望着他陰冷的臉,無言。
他說我罪有應得。
我……何罪之有?
這天,直到天亮時,顧唯軒才終于放過了我。
他最後還算“好心”地把我抱回了房,丢到了床上。
我見他去了門口,便鑽進被裡。
他卻突然腳步一停,摔上了門。
我知道這很沒出息,但本能地抖個不停。
“如果在我回來之前,你仍然絕食、要死要活。”我看不到他的臉,隻知道他語調陰沉,“你就永遠不用吃飯了。”
顧唯軒是九點鐘回來的。
在此之前,我吃了兩頓飯,還主動要求吃了下午茶。
下午來了個女醫生,說是給我做婦科檢查,她說:“顧先生說,你做過修補術,現在經常會出血。我來幫你查查,是不是造成了什麼病變。”
原來顧唯軒說的是這個手術。
醫生說要做内檢,并拿出一個不鏽鋼擴張器,它是鴨嘴形狀,比她的手掌還長,在燈光下泛着金屬的啞光。
我沒辦法想象自己被這東西撐開是什麼滋味兒,何況我還有傷口,盡管醫生勸了許久,我還是堅決地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