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整理,一邊覺得嘴裡沒味兒,便又讓劉嬸拿了橘子。
劉嬸端來了一盤水果,但放下東西也不走,站在原地瞧着我。
我被她看得有點緊張,問: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小小姐,你不會是有了吧?”劉嬸說,“我看你早晨一直犯惡心,現在又突然想吃橘子。”
我搖了搖頭,說:“沒有的。”
我平時的确不喜歡吃橘子,但偶爾也會吃一些。
這個月的經期也還沒來,不過,我的藥本身就對經期有影響,我的經期早就不算數了。
再者,藥是可以避孕的。
午餐我也沒什麼食欲,幹脆一直弄到了下午三點,終于把資料全都整理好了。
唉……
顧唯軒想投資,可我真的能做完嗎?滿打滿算隻剩五個月了,病情也不會一成不變,說不準哪天,我就直接親自去跟我媽媽聊了。
晚餐顧唯軒沒有回來,我便和家裡人一起吃了。
電視上的節目有些吵,手機網絡又統統不能用,我隻能早點睡覺。
一直睡到半夜,忽然感覺窒息,還有一股好嗆人的酒氣,睜眼時,對上了顧唯軒半閉的眼。
我直接清醒過來,推搡着他,待他一松口,忙說:“今天不行……”
他沒說話,摟着我,用手攏着我額角的頭發。
我揉了揉眼睛,說:“我昨天才發了燒,今天好累……現在幾點了。”
“三點。”他含糊地說着,又吻住了我的嘴。
我還想推,但他握住了我的手腕,壓到了小腹上。
我動不了了,隻好自暴自棄地由他去了。
這一晚,他什麼都沒做,隻是溫柔地吻着我。
而且我很快就睡着了,因為他口裡的酒味兒實在是太重了,把我熏醉了。
直到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餐,我才确定顧唯軒的确是回來過——我整理好的資料不見了。
打開監控系統,嗯……他是夜裡十二點鐘回來的,走路搖搖晃晃的,六點不到又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