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何值得他對我……這麼殘忍?
接下來的一整天,顧唯軒都不在。
我問劉嬸,她表示顧唯軒那天下午走後,就再也沒有回來過。
所以那天晚上的事果然是一場夢。
也是,清醒過後,我也覺得那種台詞不像是他的。
我是在第二天一早離開家門的。
那是因為,家庭内部的網絡出了故障,所有智能機器包括防盜門全都癱瘓了。
它當然是被我弄壞的。
售後上門來修理,劉嬸負責招待。
彼時,我正呆在離門最近的寵物間假裝睡懶覺。
于是我打開門鎖跑了出去。
很快便出了公寓大門,攔到了出租車。
在路上買了支手機,裝上臨時手機卡,便趕到了醫院。
先去看了我爸爸後,我來到醫生辦公室,聊過之後,醫生幫我聯絡了保衛科。
來到保衛科之後,工作人員聽完來意,找出記錄,說:“這段視頻已經被一個叫顧唯軒的人拷走了。”
說着,伸手指到那條記錄,簽名處那兩個遒勁有力的字和其他簽字形成了強烈的反差。
我便問:“那你能把原視頻給我看看嗎?我是病人的女兒,醫生護士都認識我。”
“沒有啦,監控記錄三個月清空一次。”工作人員說:“就是因為清空前必須篩查,才發現有一段兒不太對。”
我無奈,隻好問:“那你能告訴我,那段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這個……你來的不巧,看過記錄的保安昨天說老媽沒了,回老家去吊喪了。”工作人員翻着卷宗說,“這兒隻寫了一句,是有人沒穿無菌衣就進了重症病房。”
我爸爸仍然屬于高危,進入他所在的病房必須要經過醫生同意,穿無菌衣,并且嚴格限制時間。
也就是說,這個人是背着醫生進去的。
想到這裡,我便從心底竄起了一股寒意。
纏着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問了許久,最終也沒能得到更多的消息。
隻好悻悻地往住院樓層走,這時,手機響了。
是葉淺淺的号碼。
我隻把我的新号碼留給了我爸爸的醫生,看來是她來醫院了。
我接起來,那邊葉淺淺隻說了一句:“來停車場。”
就挂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