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——麼——辦?”二姐笑着說了一句,與此同時,我的眼前猛然就是一亮,櫃門開了!
門前的女人穿着一身黑,抱着臂,雖然臉上未施粉黛,但仍舊能看得出,是在月月餐廳碰到的那張臉。
确是顧唯軒的二姐無疑!
我完全沒有防備,對上她的眼,整個人都懵了。
月月說顧唯軒的二姐身上有血腥氣,我想他要說的應該并不是血腥氣這種氣味兒本身,而是殺氣。
她陰恻恻地沖我一笑,不等我回神,便一把攥住了我的頭發。
我整個人直接被拖出了衣櫃,拼命反抗,卻突然感覺頭被撞到了某樣堅硬的物什上。
悶響傳來,我的頭開始劇痛,伴着眩暈。
耳邊傳來顧唯軒二姐的聲音,陰冷得隻比顧唯軒有過之而無不及:“再動一下就弄死你!”
接下來的事,我記不太清。
因為我的意識完全是恍惚的,隻知道自己被綁住了,推到了車裡。
似乎是吐了,又似乎還挨了打。
最後,又被拖出了車,弄進了一個亮堂的房間。
我什麼都看不清。
“把她洗幹淨!”顧唯軒二姐的聲音傳來,“惡心死了。”
有人似乎應了聲,随後,一股冰冷兜頭澆了下來。
我原本就怕冷,這一下隻覺得渾身刺痛,不由得噤若寒蟬。
他們一連澆了四桶,顧唯軒的二姐才說:“行了,給她解開。”
有人在我身邊鼓搗了一會兒,我的手似乎是松了,但這其實沒什麼區别,因為我身上已經冷得麻痹了。
眼前走來一個黑色的人影,可能是顧唯軒他二姐吧?
這個猜測很快就驗證了,她伸手抓住了我的頭發,使我擡起頭看着她的臉。
她的神情并不兇悍,隻有習以為常的冷靜。
“知不知道為什麼叫你來?”她居高臨下地問。
我一點聲音也發不出,但出于恐懼,還是乖順地搖了搖頭。
“不知道?”二姐發出一聲冷哼,“就是你出主意欺負若若的,對麼?”
“……”
若若?餘若若嗎?
難道是說,顧唯軒讓餘若若吃那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