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隻看着很清純的小白兔,穿着紅色的比基尼,搔首弄姿的,我等會兒找找圖……
你說的沒錯!就是那種表面清純背地裡風騷的綠茶女。不然怎麼人家的姐姐都看不上她呢?要不說還是女人了解女人……”
後面的話沒有翻譯了,因為突然切進來了一個視頻請求。
是顧唯軒的社交軟件頭像。
我沒有接,任它自動挂斷。
幾秒鐘後,又來了一條信息:“你在哪兒?”
我不想回複。
他就像知道我在看着似的,幾秒鐘後,又發來一條:“忘了昨天說好的事了?”
我調出鍵盤,回複:“我想自己待一會兒。”
顧唯軒幾乎是秒回:“把你的位置發來!”
不等我打完字,又道:“否則兩個月的事就算了!”
我知道不應該,卻還是沒有忍住,用力将這隻機器兔子砸到了地上。
屏幕龜裂,兔子脆弱的身子斷成兩截,露出精密的彩色元件。
我将裡面的東西扯碎,打開門走出去,來到洗手台邊,全都丢進了垃圾桶。
轉身時,看到了顧唯軒的秘書小姐。
她圓瞪着眼睛望着我,神情尴尬,目光中甚至有着驚恐。
我朝她笑了笑,說:“你是來找我的嗎?抱歉我聽不到聲音。”
秘書小姐愣了愣,嘴巴動了動,見我隻是微笑,便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。
這不僅是在給她台階下,也是給我自己。
就算我告到顧唯軒那,除了徒增羞辱,又能怎樣呢?
在他心裡,任何人都比我重要。
從洗手間出來,我乘電梯下樓,來到大路上。
因為今天是跟顧唯軒一起出來的,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。
不過,這裡離梁聽南家并不太遠,走小路步行隻需要不到半小時。
隻是今天一路坐車,沒有預料到會在外面走,我穿的有點少。
到他家樓下時,渾身都已經冷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