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顧唯軒。
他瞪着我,面龐陰冷,目光如刀。
我完全懵了,隻有恐懼。
我剛才……
說信托和蘇憐茵了嗎?
許是因為太恐懼了,我感覺頭暈得更厲害,喉頭上泛起強烈惡心。
顧唯軒顯然也看出來了,松開了手。
我再也忍不住,跪到地上,拼命地吐。
吐了許久,最後隻剩幹嘔。
忽然,我感覺身子一輕。
是顧唯軒,他将我抱了起來。
我沒力氣掙紮,閉着眼任由他抱着我。
他會把我怎麼樣呢?
我猜不出,随他吧。
走着走着,忽然,我感覺顧唯軒停了下來。
我的額頭上覆來一隻溫暖的手,我睜開眼,看到了梁聽南。
這回真的是梁聽南了。
梁聽南朝我笑了一下,随即擡起頭,冷着臉不知在跟顧唯軒說什麼。
一番交流之後,顧唯軒又轉了身。
這次去了梁聽南的家。
顧唯軒将我放到了沙發上,梁聽南拿着毛巾幫我擦了擦身上的穢物,開始拿出工具為我檢查。
很快便檢查完了,梁聽南朝我笑了笑,拿出手機編輯道:“應該隻是感冒了,我給你打一針,退燒就沒事了。”
我點頭,說:“謝謝。”
他說打一針,肯定不是退燒藥,八成還有治療我病的藥。
打完這一針後,不多時我便開始困了。
再醒來,是因為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