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夥,”他的臉貼在我的臉頰邊,聲音溫柔而缱绻,“這是要做什麼?”
我說:“我想讓你打電話。”
他又不說話了。
我豁出去了,繼續說:“信托是我最重要的事,你想做什麼都行,但不要拖着我。”
梁聽南這才開了口:“上次她救我,送我回來時,因為我狀态不好,就把密碼告訴他了,她幫我開了門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她還照顧了我兩天。”梁聽南說,“但我發誓什麼都沒做。”
我忍不住側過臉,看向他。
他卻露出了笑容:“是在為這個發脾氣嗎?”
我說:“你不要誤會,我就是不喜歡你在我們姐妹之間周旋。”
“嗯,”他的聲音裡帶着笑意,“我沒有誤會。小家夥怎麼會吃我的醋呢?”
說着,一粒一粒系上了我的紐扣。
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。
與此同時,臉頰上猝不及防地傳來柔軟。
我僵住。
“給你的小小懲罰。”
他說着,重新打開水龍頭,将我的手臂拉了過去,聲音在水聲中有些模糊:“我可不是柳下惠,必要時,也是會把小可愛吃幹抹淨的。”
說着,他擡起手,撫了撫我的臉:“哪怕你在瑟瑟發抖。”
随即松開手,靠到一旁掏出了手機。
看來是要打電話了。
我看過去,他卻擡起頭,彎起眼睛朝我一笑,我連忙轉過臉,盯着水龍頭。
不多時,電話接通的聲音傳來。
是梁聽南打開了免提。
我趕緊關上水龍頭,與此同時,聽到了蘇憐茵的聲音:“梁醫生。”
“蘇小姐,”梁聽南說,“歡歡要我告訴你,你希望發生的事,我們已經做了。”
蘇憐茵過了一會兒才說話:“知道了。”
梁聽南說:“歡歡說她的手續落在那邊了,可以辛苦你安排一下嗎?”
蘇憐茵又過了好久才說:“你們真的在一起了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