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握住了我的胳膊:“這細皮嫩肉的小狐狸,包包子浪費了,烤起來又太柴,要麼直接拉回家清蒸吧。”
我不敢說話。
理智告訴我,她應該不會蒸我,但感情上還是恐懼——她和顧唯軒一樣,讓人摸不透下限在哪。
顧念摩挲了一會兒,丢開了我的胳膊,問:“想你老公了麼?”
“……”
“說呀。”顧念斂起笑容,目光陰冷。
我說:“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……”
顧念冷呲:“這是打算說沒想?”
我說:“想不想都聽你的意思……你需要我想,我就想。你需要我不想,我就不想……”
顧念一下子笑了:“瞧你這點膽兒!”
我笑不出來。
顧念笑着扭頭看向了窗外。
不被她盯着了,我略微放松,轉頭看向窗外,發現外面是顧唯軒地段。
這附近有fh,有我娘家,有中心醫院,還有梁聽南家……
不是那種适合殺人越貨的隐秘場所。
正想着,耳邊又傳來顧念的聲音:“懷孕幾個月了?”
我頭皮發麻地轉過頭,看了她一眼,說:“沒有懷孕。”
顧念瞟着我,挑起了細細的眉。
“癌症是真的。”我說,“蘇小姐也知道,她不希望我告訴他,說是怕他傷心。”
顧念微微颔首:“若若說你把我弟弟的孩子流掉了,有這事麼?”
我看着她,做不出表情。
那是她弟弟的孩子,但流掉了對她養女是個利好。
所以我摸不透她的想法,沒勇氣點頭,也不敢搖頭,感覺怎麼回答都避免不了挨打。
對峙半晌,顧念露出了微笑:“就知道你那膽子。”
我恐懼得近乎呼吸困難:“如果我真的流了,會怎麼樣?”
顧念沒說話,而是身子一動。
車裡就這麼點空間,她伸出右手,摟住了我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