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襲白衣的男子聞聲回頭,面容英俊非凡。
這人正是是景南山。
“你騙了我?”景南山聲音清冷開口。
“我能回來,報仇是我的目的。”
“仇怨了結後呢?”
闵青沉默。
景南山也知曉,她有自己打算,自己無法左右。
“夫子,我對不起你。”
“現在說這些做什麼,現在活着我挺開心的。”
闵青問他:“我來想問你一件事,金枉義說,他并沒有對你屈打成招,你是主動坦白我們之間所謂的奸情的?”
景南山有些好笑:“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答案?”
“是。”
景南山心中苦澀:“金枉義是酷吏,要讓我開口,他有不少手段,遲早都要說,我何苦要自讨苦吃?”
闵青也清楚景南山的性子道:“你可願我,成功後,我許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”。
景南山沒有回應也沒拒絕:“娘娘時候不早了,您該回了。”
闵青離開後
景南山隻覺得心中更加苦澀。
他們本是青梅竹馬,可她的心從沒在他身上過。
景南山對于林星晚的喜歡,從幼年到現在,早已刻在靈魂上。
店裡的老伯進來看到他這樣歎口氣。
“萬物有藥醫,唯情不可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