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青點頭，離開了這裡。
商莫醉意朦胧間聽到一聲熟悉稚嫩聲：“父皇，父皇……”
商莫對着虛無的房間伸出手。
“父皇，兒臣所犯何罪你要這樣對我？”
覃兒，是覃兒，他的兒子。
“覃兒，覃兒，是父皇對你不起，父皇無心傷你，……”
“你說謊，父皇偏愛妖妃，殺子殺妻，害死我外祖一家，永遠不可原諒……”
“覃兒，覃兒父王錯了，覃兒别走……”
第二天早上商莫起身時，依舊有些精神恍惚。
他夢到了覃兒，他在控訴自己的行為。
他真的後悔了，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。
他拿出丹藥，胡亂吃了好些。
“王，你這”身旁的太監驚訝。
“寡人想自己的身體好起來。”
太監沒在說什麼。
可是吃完沒多久商莫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鼻子裡出來了，他趕緊伸手碰了一下，才發現手上沾着的是血。
祭拜結束後，他們啟程回京。
春日陽光溫暖和煦，商莫突然看着闵青道：“這般好的春日風景，隻可惜王後再也看不見了。”
闵青淺淺一笑：“說不定王後正在别處看着這些美好的景物。”
“是嗎？希望她能看到吧。”
商莫說完，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。
“王，您不要緊吧？”闵青給他拍背順氣。
商莫終于停止了咳嗦後，感覺自己剛才好像咳出了什麼，往手帕上一看，上面一邊濕潤。
他以為自己藏的很快，卻還是沒逃過闵青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