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之後。
一言臉色蒼白,嘴角挂着未幹的血迹,踉踉跄跄走出了密室。
這一趟地域之行,生生折了他七百年修為!
在暗門之外守候的影衛趕緊攙住他,他臉上帶着笑容,“快将這海棠果給錦兒服…”然後便到底不醒人事。。
“城主!城主”
一言修養的日子裡,錦瑟在祈願閣過得難得的安穩,安穩到她都忘了自己是被囚在這裡的。
“吱呀——”
祈願閣的門被打開了。
墨發的男子走了進來,徑自在椅子上坐下,将一隻雕花的錦盒放在桌上。
“這金雀翎先還你,待三十日之後,我便送你離開。”
男子開口,是命令,也是寬慰。
錦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錦盒,淡淡地說:“你走吧,三十日内,不要再來打擾我。”
一言被她這不鹹不淡的語氣激怒了,自己好心将金雀翎送還給她,以便她聊以慰藉,竟被當成了驢肝肺!
他怒火中燒,正無處發洩,而錦瑟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樣又使他腹中燃起一團欲火。
一言眸光犀利,一手扯下她的外衫,一步步将她逼至軟塌。
“你想幹什麼!别碰唔”
錦瑟話沒說完,就被一言的吻堵上了。
這個吻吻得幾近瘋狂,錦瑟咬爛了他的舌頭,腥甜味充斥在口腔,也使得他更加意亂情迷
他享受着她的完全構不成威脅的掙紮,不斷撕扯着她單薄的衣衫。
她的裡衣被撕裂,露出的香肩沁膚,白若初雪,嫩如嬰肌
那一夜之後,她意外有了自己的孩子,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信念。但是,她如今的一身傷痕皆是拜他所賜,她不想和這個男人再有任何交集。
錦瑟掙紮着抽出一把匕首,一刀劃在一言的胸前,迫使他後退幾步,停下了動作。
“你滾出去!”錦瑟眼中含淚,雙手将匕首握在舉在胸前,大聲喊道。
一字一頓,仿若泣血。
一言拂袖離去,步态微微有些淩亂。
他居然對這個女人有不可控制的邪念,面對錦兒時,也不曾如此失态,真是荒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