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宮内,一個又一個的太醫,接連為我救治,不分白晝黑夜,傾盡畢生所學。
可是,使出渾身解數後,他們也隻能勉強治好我的雙唇和雙腿。
真正令我危在旦夕的,是将我胸膛刺穿的那一劍。
皇帝簡直悔青了腸子,沒日沒夜的陪在我床邊,時時刻刻忏悔道歉。
多日的陪護,加上深切的擔憂和自責,令皇帝憔悴不堪,好似一下子蒼老了十歲。
幸得老天眷顧,在鬼門關徘徊了半個月之後,我終于醒了。
接着,我又足足休養了半個月,才算康複。
在我下床的這一天,皇帝将所有參與折辱我的人,全部從死牢押到了大殿之上。
原本身着華麗的蘇依墨,此刻蓬頭垢面的跪在我面前,那瘦了一圈的身子,伴随着陣陣惡臭,瑟瑟發抖。
至于那幾個世家小姐,更是滿臉污垢,看不清模樣。
“太後娘娘,臣女屬實不知您的身份,才會對您做出那些事,還請您切莫怪罪呀!”
其中一個世家小姐戰戰兢兢地開口。
看似是乞求原諒,實則是在推卸責任。
我神情冰冷,聲音凜冽:“不知哀家身份?”
“哀家那日曾一遍又一遍坦露過身份。”
“可你們不信,甚至還将哀家的嘴縫起來,雙腿打斷!”
“現在一句你們不知,就想了結此事?”
“你們那日不是很嚣張嗎?怎麼,敢做,不敢認了?”
我話語淩厲,目光冰冷,毫不留情。
見我明顯要追究到底,其他世家小姐也緊張地大叫了起來:“冤枉呀,我們若知您是太後娘娘,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您不敬呀!”
“我們之所以會冒犯您,完全是被蘇依墨威逼利誘的,您心中有氣,就找她吧,與我們無關呀!”
“對對對,這一切都是蘇依墨指示的,她即将被封皇後,我們不聽她的不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