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說到至此,眼腫臉腫的陳藝難以置信的連滾帶爬爬到他腳邊,正要哭喊出聲,姜朝羽竟直接将女人的臉碾踩在地,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。
“任玥,我現在就開除陳藝,或者,我讓她永遠消失,好不好?”
“我答應你,我以後再也不會找任何女性助理,我一定……”
在内心深處歎了一口氣,我打斷姜朝羽,說:
“你不用跟我說這些,我真的不在乎。”
姜朝羽呆滞半秒,輕輕搖了搖頭,語調不自覺的顫抖着:
“任玥,你是在乎我的。我知道,你隻是對我過去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。可是,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。隻要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,我真的會改……”
“姜朝羽,我最後再說一次,我跟你已經分手了。”
言盡于此,我帶着周明回到包廂。
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,接着奏樂接着舞。
兩個月後的一個深夜。
我意外接通姜朝羽用陌生号碼打來的電話。
男人似笑非笑,開門見山問我,我跟他之間,是不是曾經有過一個孩子?
男人的語氣一聽就知醉得很厲害。
除此之外,手機中還傳出了一些不太明顯的呼呼雜音。
我想,他一定是看到了我沒有帶走的醫院病曆。
這事本就沒什麼好隐瞞的。
所以我不僅大方承認,還真心實意笑着恭喜他:
“孩子沒了是好事,姜朝羽,你不是一直最讨厭束縛麼?”
良久的沉默。
嘟嘟嘟——
電話被男人挂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