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言連忙坐在床邊扶住她。
他語氣責怪，眼中卻滿是關切：“怎麼這麼着急？”
顔玲琅搖搖頭：“我沒事，小叔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秦墨言扶着她慢慢坐好，将放在一旁的冰糖葫蘆遞到了顔玲琅手上，聲音低緩，帶着些懷念的遺憾。
“下朝的時候，看到路邊有人在賣糖葫蘆，想到你從前愛吃，就買了一串給你。”
拿着那串糖葫蘆，顔玲琅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，點頭緻謝。
“謝謝小叔。”
秦墨言将糖葫蘆和藥碗一起遞了她，顔玲琅接過，皺着鼻子将湯藥一飲而盡，苦得差點吐出來，勉強捂着胸口忍住。
垂眸看見秦墨言遞到唇邊的糖葫蘆，顔玲琅皺眉咬了一口。
“小離說很甜。”
顔玲琅掩着唇緩緩咀嚼，口中那股苦澀漸漸褪去，變成了絲絲縷縷的清甜溢入心間。
“的确很甜，謝謝小叔。”
秦墨言把剩下的一串放進她掌心，雙手虛扶着膝蓋，攥着衣擺留下一道淺淺的褶皺，目光深遠，緩緩開口。
“玲琅，對不起，我之前自以為是地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，讓你陷在我的規矩裡不得自由。”
“沒事的，小叔，都過去了。”
一語畢，相顧無言。
僵持許久，顔玲琅有些不自在地揪着被子，不知道做點什麼才能打破這尴尬的氣氛。
“那個……小叔，你上十二樓的時候，話挺多的呀。”
顔玲琅思慮許久，選了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話題，秦墨言頓時輕松地笑了起來。
“兩百多萬兩，我要是不多說點，豈不是虧了。”
“對了，說到十二樓，我倒是想問問，你都能和其他人做些什麼生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