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家。
應伯母正在大發雷霆,擡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應攸海的臉上。
這一巴掌,把應攸海打懵了。
也把應展青和楊嬌嬌吓了一跳。
見應伯母還要動手,楊嬌嬌忙沖上前,擋在兩人中間,
“伯母,小海這是做錯了什麼事?你告訴他啊,怎麼動手打他呢?”
這是應攸海第一次挨打。
應伯母平時還算溫柔,從沒跟誰動過手,這還是頭一回。
應伯母怒道:“應攸海,我每個月都給你二十一塊錢,讓你寄給曉斐,你為什麼沒有寄過去?是不是你私吞了?你怎麼連這個錢你都要吞啊!你什麼時候變成這種德行?”
“要不是曉斐回來,我們這一對賬,還不知道你做了這麼混賬事!”
應展青捂着臉,委屈的說着:“我沒有。”
他看了一眼楊嬌嬌,“嬌嬌,你快幫我作證,每個月我都是把錢給你,讓你郵給楊曉斐的,我還抽了一塊錢給你做跑腿費呢,你快幫我解釋。”
應展青壓根就不會為了楊曉斐忙活。
所以每一次,這個錢他都是給了楊嬌嬌,讓楊嬌嬌寄過去的。
衆人看向楊嬌嬌,楊嬌嬌心虛的不敢看衆人的眼睛。
應展青着急的抓着她的手,“你說話啊,你快給我作證,就是楊曉斐撒謊了。”
楊嬌嬌心虛不已,但此事既然抖了出來,她就做不了縮頭烏龜。
擡眸看向楊曉斐,她緊張的掌心出汗,瘋狂給她使眼色,
“姐姐,你肯定記錯了,我每個月都給你寄錢的,你是不是用完就忘了?”
原文裡,原主顧念姐妹之情,傻乎乎的幫楊嬌嬌打掩護了。
結果自然可想而知,應家的兄弟倆對原主更加的厭惡。
楊曉斐皺緊眉頭,語氣有些着急的說着:“那就快去郵局查查看吧,如果這三年的錢都寄出去了,不是過程出了問題,就是有人把這個錢昧下來了。湛大哥,我看還是報警吧,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。”
二十一塊錢,在現在這個年代,可不是一筆小數目。
很多人一個月都掙不到二十一塊錢。
三年累計起來,也有個七百多塊。
更是一筆巨款了。
而楊嬌嬌,享受着應家給的生活費,還能拿着這一筆錢買衣服裙子,到處裝大方請人吃吃喝喝。
原主在鄉下因為無人問津,身上又沒錢,過着緊巴巴的苦日子,還要被勢利眼欺負。
楊曉斐可不是原主,不會傻到真的幫她打掩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