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強子心安理得地收下了,“放心,我這幫兄弟聰明的很,他們知道的。”
季陽開車開着開着,就到了大院的門口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隻是想來看看。
大院有哨兵站崗,他進不去,應家也不在邊上,什麼都看不見。
他靜靜地在門口等着,明知道等不到楊曉斐,但他就是想等着。
在他要離開的時候,一抹小小的身影從大院裡出來了。
楊曉斐看了一天的書,晚上要吃飯的時候,應展青鼻青臉腫的回來了。
一家子人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,他也不說。
隻是眼神複雜的盯着楊曉斐看。
應伯母緊張的不知所措,楊嬌嬌直接吓暈了,一家子又是手忙腳亂地送她去醫院。
剛剛打電話,說是讓她送東西過去。
隻是吉普車被開走了,自行車也被騎走了,她隻能靠着兩條腿去醫院。
晚上涼,她帶了一件厚外套出來,把自己老老實實地裹了起來。
走了沒一會兒,後面就響起了轎車的喇叭聲。
“怎麼,不認識我了?”
季陽靠在車窗上,眼神慵懶的看着她,看見她手上拎着一個大包,他勾了勾嘴角。
“大晚上的還搬家啊?”
楊曉斐是真看不透季陽,不知道他是好是壞。
說他好吧,那麼便宜的把房子租給她,還請她吃飯看電影。
說他壞吧,說話有時候有些輕浮,不像個正經人。
而且還大半夜的摁喇叭,都不擔心擾民。
楊曉斐擡眸看了他一眼,“家裡兩個去醫院了,伯母正在照顧他們,要我送點東西。”
季陽看她的眼神深邃了一些,帶着幾分打趣:
“這麼晚,穿成這樣就出來了,你不怕碰見壞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