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暴力地丢在地上,手掌也被地上的石子劃破。
擡起手一看,手上已經流血了。
但她沒有多看一眼,擡起頭冷眼看着應展青,“應營長,你這是要打我嗎?我可不姓應,你沒有資格教訓我。”
“姐姐,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?爸媽把我們托付給應家,我們被應家養大,是一家人啊,你這麼說我們得多傷心啊。”
應攸海在一旁落井下石:“我早就說了她是養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應展青的木棍對着她:“認錯。”
錯了嗎?
好像,她是錯了。
她錯在,總是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,不應該考慮到什麼臉面,更不應該考慮到應伯母的心情。
她就應該剛回來,就把事情捅破了,誰也别想要好看。
到時候應家就能花錢堵住她的嘴,跟她恩斷義絕。
看着應展青這副模樣,她忽然想起來,原主被逼迫離婚的時候,應展青就是這麼兇狠。
就是因為他的縱容,所以楊嬌嬌有恃無恐的污蔑她,吃飯嗆着了都是她的錯。
應攸海才能肆無忌憚的欺負她,把她推下河。
原主卑微的求救,他們卻無動于衷。
隻是護着楊嬌嬌,嘴裡還在說什麼:“别看,她活該。”
後來,應家利用自家的手段,把這件事隐瞞了下來,對外都說原主是失足落水。
她沒有享福的命。
她活該!
她罪有應得。
沒人惋惜她的生命。
楊曉斐忽然笑了,笑聲讓他們心裡有些發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