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打疼了她的手,楊曉斐都不想就這麼算了。
陳母一見女兒被打成這樣,瞬間心疼不已,對着楊曉斐就大吼:
“小小年紀這麼歹毒!怪不得别人欺負你!”
“王老師,我記得你。初中的時候你女兒霸淩我,當時就被請家長了。你卻一味的護着陳芸芸,說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,活該我被霸淩。你可真是人民的好教師呢,陳芸芸能成為這麼醜惡的霸淩者,都是你縱容包庇出來的吧。”
此話一出,衆人竊竊私語。
都在戳着陳母的脊梁骨。
陳母瞬間沒了氣焰。
慫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。
“不過你女兒都給應攸海送情書了,你家的教養也不過如此,家長縱容孩子霸淩同學自然是家常便飯,不足為題了。”
楊曉斐撿起地上一封粉色的情書,是陳芸芸寫給應攸海的。
“一看見應攸海說要去小旅館,你的女兒答應的很痛快呢,看看這些字裡行間,都是迫不及待的興奮呢。我記得你是語文老師吧,要不然我朗讀一下,你品一品?”
“小海,能和你去小旅館,我真的太高興了,我想穿着你送我的那件裙子去”
“閉嘴!”
陳母沖上來就要教訓楊曉斐,被楊曉斐一把推到了。
陳建國見老婆被人推到了,也急得沖上來就要打楊曉斐。
楊曉斐轉身就躲在了哨兵身後。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一家子都是喜歡霸淩别人的德行!”
“就你們這種品行,居然還是老師,真是祖國花朵的不幸!”
楊曉斐看了一眼哨兵,“同志,麻煩你幫我送陳芸芸去派出所!”
“什麼!”
陳家人剛剛還要打人,現在徹底成了孬種。
連楊曉斐看他們臉色變化之快,都忍不住感歎一句,真不愧是文化人,翻臉比翻書還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