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想說，也就說了。
季陽的臉色漸漸放松下來，“這都是他們欠你的。”
“本來就不是一家人，養大我已經是報答我爸媽的恩情，不過他們既然為了楊嬌嬌舍棄我了，那我也不需要顧念情分。”
說到這，楊曉斐神色輕松不少，“我和應家的情分，到此為止了。”
車子裡陷入了一陣沉默。
季陽的嘴角卻在上揚。
他瞥了一眼窗外，忽然問道：“疼不疼？”
嗯？
楊曉斐又聽不懂了。
他們說話怎麼都不在一個頻道？
唐祁大大咧咧的解釋道：“我哥是問你，剛才打人的時候，手疼不疼啊，要不要哥哥吹一吹啊。”
比楊曉斐回應更快的，是季陽踹着他椅背的腳。
楊曉斐被他們逗笑了，“疼，不過更爽。”
“要是以後都能這麼爽就好了。”
她笑得很甜，讓季陽看的有些恍惚，回過神來，彈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“想什麼呢，走了。”
關上車門，楊曉斐目送他們離開。
唐祁開着車，目光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楊曉斐，“應展青沒福氣咯，曉斐這麼好的姑娘，打着燈籠都找不到。”
“他沒福氣，你想要？”
冷冷的一句話，讓唐祁感覺背後殺氣騰騰。
他很清楚的感覺到，回答錯誤，人就被勒死在這輛新車上了。
他急忙笑道：“她現在是我妹子，我當然有福氣了。要說福氣最大的，還是陽哥你啊。祝福你們早日修成正果，百年好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