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伯父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?”
“就是你下鄉不久,部隊裡突然打電話過來,說是季陽對文工團的一個女同志耍流氓,鬧得可難看了,但是季陽死活不承認,你應伯父還想要為他說話的,但是罪證确鑿啊!
差點連你應伯父都要被牽連受罰。”
現在想起來,王媽還是覺得很心驚。
她在應家待了幾十年了,也快二十年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應伯父發這麼大的火。
“我記得展青當時就是季陽的部下,也被此事連累了,後來還查出來了他很多的問題,大家都覺得他品行敗壞,道德有問題,說他私生活也不檢點,所以你大哥對他特别厭惡。”
楊曉斐越聽越難以置信。
她口中說的季陽,和她認識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。
要是說季陽貪污受賄,那她還能相信一點,但是要說他對女同志耍流氓,她完全不相信。
楊曉斐已經不想聽見這些關于季陽不好的謠言了,于是岔開了話題:“應伯父什麼時候到?”
“要大會哦莆田了,你伯母最近都在幫小孩疏通關系,沒時間管家裡的事情,你這幾天就在家待着吧,别亂跑了,以免讓某些人不痛快。”
她說的某些人,楊曉斐也明白,值得就是應展青。
楊曉斐也不喜歡到處亂跑,她還需要好好複習呢。
點了點頭,就把雞蛋給吃了。
拿着季陽送的鋼筆寫練習題的時候,腦子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。
鬼使神差的寫下了一行字。
他一定是被冤枉的。
而這個時候,應展青已經坐在外面喝悶酒了。
楊嬌嬌放心不下,跟着他一起出來了。
應伯母今天回來得晚,但是也聽見王媽說了前因後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