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國安打在臉上的手啪啪響,但是季陽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。
依舊是吊兒郎當的:“那又怎麼樣?我還是曉斐的哥哥,而且還是最特别最重要的哥哥。”
趙國安故作驚訝的模樣,把楊曉斐都給逗笑了。
他的臉色分明在詢問:快告訴我,這是不是真的。
楊曉斐笑了,挽着季陽的手臂,“是啊,季陽哥哥雖然有點欠欠的,但是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。”
然後,她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,都說給趙國安聽了。
連張寒枝也忍不住頻頻從廚房裡跑出來,季陽很自然地接走了她手裡的鍋鏟,代替她進去做飯了。
楊曉斐講了一個小時,夫妻倆一下子皺起眉頭,一下子表情欣慰,一下子又是露出了那種,好似白菜被豬拱了的表情。
至于在應家的事情,她隐去了很多,基本上都是一筆帶過的。
即便是如此,還是把趙國安夫妻倆氣得不輕。
張寒枝的眼睛都紅了,抱着楊曉斐就不撒手,“我可憐的孩子啊,你受苦了,那家人簡直就是神經病,我們以後不理他們了!”
“對,這些瞎了眼的,讓他們後悔去吧。”
“張奶奶,趙爺爺,其實我現在沒事了,我現在就住在季陽哥哥家裡,季陽哥哥對我很好很照顧我,他的朋友們也很照顧我。還幫我和你們重逢,我已經很開心很滿足了。”
趙國安默不作聲,但是心裡已經對季陽高看了幾分。
之前他上門勸說他幫人做家教的時候,他都覺得季陽的腦子有問題。
都想把他送去精神病院。
他怎麼說也是校長,那麼多的事情等着處理,一個學校等着他管理,他哪裡來的閑情逸緻做人家的家教啊。
他當然沒有答應,一直拒絕,可季陽就跟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,總能吻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