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愣了一下,喊人,“爸,媽。”
“南伊,你回來之前,我已經收拾過時序了,這段時間,他荒唐得我們都快不認識他了。”
霍明達歎了口氣,“聽說,星言出了事,時序他非但沒有幫忙,還把手術的機會,給了别人,我聽到這事後,恨不得一鞭子抽死他。”
“我知道,這段時間,你受了很多的委屈,爸給你做主,日後,要是他再跟那個蘇語安糾纏不清,爸就家法伺候,你也消消氣,看在爸的面子上,給他一個機會,如果他再犯糊塗,你再跟他離婚。”
宋南伊沒說話。
她對婚姻的失望,由上一世,累積到了這一世。
無論誰說,都不會改變主意。
孫愛芸看宋南伊一直沉默着,便把自己手腕上,價值不菲的,煙紫色的冰種翡翠手镯,套到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南伊,媽知道你是一個大氣的孩子,你是霍家明媒正娶來的,這霍家的孫子啊,必需由你來生,什麼蘇語安,張語安,王語安的,媽都不承認,媽隻認你這個兒媳婦。”
手腕上一沉。
宋南伊驚訝于孫愛芸的大方。
唏噓。
前世,她嫁進霍家三年,孫愛芸連個豆粒大的珠寶都沒給過她。
這是下了血本了。
他們和霍時序一樣,在意的始終是霍家的臉面。
畢竟,這離婚可不是一件體面的事情,搞不好還會影響霍氏的股價。
宋南伊的視線落到了,單獨坐在一旁的男人面上。
他臉色很冷,腮上的指痕明顯。
她覺得挺解氣的。
“南伊,你就當時序他是一條狗,沒事就多給他幾塊骨頭,在家裡喂飽了,他就不往外跑了,你說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