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伊的淡然平靜,引得蘇語安近乎瘋狂,聲嘶力竭。
“你不要以為,我在跟你開玩笑,霍時序生日會跟我去挪威過,他承諾我,會一生一世的對我好,你隻不過是個擺設,不,以後擺設都不是了,你會死,會去地下向景晨賠罪”
她失控的吼叫着。
身體搖搖欲墜。
這時。
江淮跑了過來,猛地抓住了蘇語安的胳膊,“你亂跑什麼?”
看到宋南伊。
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,忙解釋,“是不是,她又跟您胡說八道了?您别信她,她現在神智不清,狀态恍惚,您就當她是說瘋話。”
宋南伊無所謂。
真也好,假也罷。
都與她無關了。
江淮将蘇語安帶到車上,很快離開。
宋南伊望向遠處的風景。
出奇的平靜。
她正一點一滴地,抹去那些與自己無關緊要的過往痕迹。
包括霍時序。
包括蘇語安。
這場儀式是無聲的。
她以為會最後一次為此難過。
并沒有。
她竟然有一些期待,期待着往後餘生,可以離開這些魑魅魍魉。
離婚冷靜期的最後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