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母親和弟弟相繼離世,父親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。
一直沉湎于此。
也許很快她就會去失父親。
無法承受。
夜晚,靜谧。
外面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。
就像她世界裡的天氣,一直也沒有晴朗。
在江城的前世今生,就像做了一個遙遠而惡劣的夢。
夢裡她死了又活了。
夢裡她的親人一個個地離開。
夢裡,她結束了與霍時序的一切。
夢裡,他出事了
清晨。
宋南伊在廚房裡做早餐。
手機震動。
鄧雪打來電話,說了工作上出的問題。
“呂戀,呂大明星,她在咱們家訂制了一套,要走國際電影節紅毯的珠寶,寶石的顔色,弄錯了,再重新做,又來不及,這套珠寶價值千萬,您看怎麼辦?”
呂戀,指明了要見宋南伊。
不然,就索賠超過上億。
鄧雪想讓她回一趟江城處理。
“老闆,對不起,我工作失職。”
宋南伊捏着眉心,“知道了,這幾天,我回一趟江城處理。”
江城醫院裡。
霍時序又完成了新一輪的治療。
江淮抽空,在吸煙室裡抽了顆煙。
醫生說了,霍時序并沒有實質上的器官損害。
但他就是不願醒過來。
好像身體裡有兩場戰争。
在撕扯着他的生與死。
江淮又想到了,那紙離婚證和那個死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