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支黑衣騎兵的戰鬥力,可不是巴紮圖那樣的人能訓練的出來的。
他們如暗夜的死神,行動間悄無聲息,配合默契到了恐怖的程度。
一個傳聞中的“懦夫”,絕不可能掌控這樣一支力量。
沈思薇沒有急着反駁。
隻是安靜地從自己的衣擺上又撕下一條布,手法熟練地幫他處理另一處傷口。
直到将傷口仔細清理幹淨,她才擡起眼簾,對上了沈文宣焦灼的視線。
“二哥,”她輕笑了一聲。
“在你眼裡,他是個慫包。可在巴紮圖的囚帳裡,卻是這個‘慫包’,給我送來了救命的傷藥。”
沈思薇言簡意赅地将那夜日格圖潛入囚帳,留下藥膏和吃食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。
可沈文宣聽着,卻很是吃驚!
金狼王庭的守衛何其森嚴?尤其是在關押着大梁重要人質的囚帳周圍,更是三步一崗,五步一哨。
日格圖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,還能準确地找到被巴紮圖刻意隐藏起來的她?
“他他竟會這麼好心?”沈文宣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依舊覺得難以置信。
這聽起來,更像是話本裡才會有的英雄救美橋段。
“好心?”沈思薇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,帶着幾分冷嘲。
“二哥,那可不一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