類似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:“我可沒讓你給她匕首!”
“你這樣做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!”
“那又如何?”特壘聲音很是平淡:“你想教我做事?”
“還是說”
“你也想進去跟我的小寵物玩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,我”
“瘋子!”
腳步聲漸漸遠去,四周很快隻剩下一片寂靜,就連方才仿若時刻圍繞在她身邊的動靜都消失得一幹二淨。
安靜,死一般的寂靜。
顔昭昭撐着身子坐起,手中緊緊捏着那把匕首,不安地蜷縮身子。
寂靜黑暗的環境将她的害怕逐漸放大,即使因為久坐而腿腳發麻也不敢動彈半分。
她不知道這裡面特壘所謂的寵物到底有多少隻,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大,顔昭昭隻知道,她絕對不能死在這裡。
若是死了,特壘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哥哥,那麼她這一趟就是白來了。
特壘不僅跟他們顔家有仇,性格更是惡劣極端,這樣做的目的不過就是滿足折磨她的惡趣味罷了,說不定說不定他會留着她繼續折磨,所以這次隻是吓吓自己罷了。
對,吓吓自己
顔昭昭胡亂的想着,不斷地辯解着,可顫抖的手出賣了她内心的恐懼。
她害怕、惶恐、不安,可她什麼都看不見。
而此時,為了能夠讓衆人直觀且清楚的看到顔昭昭的記憶,獸神審判台直接将黑暗的畫面清晰化,當亮度拉高的那一瞬間,不少觀看的雌性直接被吓暈過去!
隻見一條巨大的碗狀花紋蟒蛇盤旋在顔昭昭身後半空的鐵棍上,橢圓形的蛇頭往外伸着,距離顔昭昭不過一臂之遙,粉色的蛇信子不斷地吐露。
橙黃色的獸瞳靜靜的盯着顔昭昭。
蓄勢待發。
“艹!我家妻主吓暈了,審判局這是什麼意思!要是我的妻主有個三長兩短,我跟你們沒完!!”
“我的天,這麼大一條蛇吞下這小雌性都綽綽有餘吧!這都是什麼酷刑,這個雄性獸人的信息有人查到了嗎?用如此變态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雌性,好殘忍!”
“查到了,信息不多,就是一個流浪獸人,屬冷血科,已經死了。”
“你們還真是容易相信他人,就這,都是演的罷了,說不定這惡毒雌性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天理不容,所以提前預判到了自己會被告上審判台,于是精心演繹了這些,要不然怎麼躲過審判,怎麼躲過被流放垃圾星!”
“我覺得樓上說得對,這樣惡毒的雌性還真是少見,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些的,支持給她流放垃圾星!”
觀衆席上,幾人都相繼沉默了。
顔展軒垂着眸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,倒是沒有半點心疼的意思。
顔永康依舊是事不關己的樣子,那雙眼睛裡隻能裝得下站在顔展軒身側的屠如雪,一眼的關切之意藏都藏不住。
而坐在三人身後的白墨川則是不屑的看向屏幕中,對待這個昔日的青梅竹馬,沒有絲毫的心疼,隻餘下冷漠。